Friday, March 15, 2013

爸爸跟媽媽之間總是我的難題。之於我,也不太清楚我是否應該稱呼他為爸爸。爸爸這個詞應該是個可以給家一個依靠的肩膀的象徵,是可以讓我哭訴的角落。每每看著別人家爸爸和女兒那種歡樂溫馨,鼻子就會那麼酸了起來。
我想我很渴望父愛。
媽媽何嘗不是如此呢?
我永遠記著那一天晚上,媽媽崩潰地說出那幾個讓我心痛的字句,但,我必須不哭,媽媽已經沒有了她應得的溫暖,我要在她面前保持我的堅強,讓她知道她在這個世界還有一個永遠不斷的繩子可以讓她支撐。我的媽媽,我好心疼妳。  
事過境遷了幾年,當初釘在心上的痕跡沒有消去。原本起伏的一切好似也平息,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,慢慢累積的,又引爆了?
我應該無懼
我也知道在一個洞待久了的那種害怕
讓人想逃脫卻又無從的害怕
總是期待新事件帶來的勇氣 然後憤怒
然後可以做出決定

可是我很膽小 應該吧
在那氛圍當下 我很鼓足了勇氣 預演了一切可能
出了那個圈圈 我又蜷縮了...

我必須無懼